2018年,7月的蜂拥

7月4日晚看了两场电影,Perfetti sconosciuti 和 Mr. Nobody,后者已经能无缝接入,前者反而激起了思考。“话说你看了这种思考人性的电影后,会怀疑人性吗?”“我什么都看,偏爱这种,哪怕是让人感到绝望的。”

可能比“绝望”更准确的是“失语”。生活究竟是太乏味了,才会让他们出轨、厌烦、发脾气?生活究竟经不起变迁了,所以伤心至极依然不予决裂,下一秒一切都被盖起来,好像从未发生。也许有人看到包容,一地玻璃碴子后如初的熟悉和陪伴,所见是生命艰辛里的美感。但我看到,不堪的生活是怎么不堪地继续。

世界很糟糕,我比世界更糟糕。

我究竟是为什么在想这些啊?第二部电影Mr. Nobody 就会告诉我,有什么用呢?不存在的。

亲爱的,天目铁木以后,我尝试过去想像。


7月5日,搭了一个奇妙的车。我陷于爱、婚姻、家庭、自我、忠实、变化的泥沼里,他却问我性。


7月6日,好朋友要跟我决裂了,因为我没有什么反馈。对此,我也没有反驳理由,没有清晰的思路,因为理性已经不能解决了。


7月9日,晓川之夜。晓川说了一堆,结果把自己的真实意图掩盖了,大家在猜测的道路上纷纷走偏。


7月18日凌晨。时间总是不够,没等写完牧民学校的感触,就要睡觉了。


7月26日凌晨。关于合作社的经济发展,我们到底要涉入多少,可以匹配到什么操作;近年来机构和社区的关系;机构的自我定位?——其实只是选择相信谁的问题,或者追随谁的问题。无法拥有独立坚韧的世界观和价值观,再一次感到无力和无所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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